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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萬眾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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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難道說?”白傲天在看到這座真武塔碑的瞬間神情大震。

白傲天是知道這座真武塔碑的,知道這是跟隨在巫裳身邊的一件器物。以前卻是沒有想到它的用處,現在看來這座真武塔碑果然是非同凡響。白傲天心情激動,生怕白墨緊隨其後說出來的話,是他最為不願意聽到的。

巫彌他們同樣神情緊繃著。

“是的,這就是禁錮我母親的真武塔碑,不過我母親倒並非是被林政禁錮,而是自我禁錮的。因為只有這樣,母親才能夠自我保護,才能夠不被林政所染指。母親,您外面的禁制已經被我毀掉,現在您能夠出來了。”白墨聲音帶出一種急切道。

“好。”

轟。

在一陣耀眼光芒的閃爍中,巫裳終於從真武塔碑中出現。當她的身影出現在當地的瞬間,白墨臉上閃現出一種恍惚。這就是她的母親,這就是生他的親生母親。白墨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夠再見到母親,真的,像是眼前這樣親眼目睹到母親就站在眼前,帶給白墨的沖擊是前所未有的強烈和驚人。

“巫裳。”白傲天早就不能夠自抑,一下沖上前去將巫裳緊緊擁抱在懷中。呼吸著巫裳發絲間那種熟悉的味道,白傲天這樣的強者,臉上竟然開始流下眼淚。

“傲天。”巫裳同樣緊緊擁抱著白傲天,朝思暮想都想要見到白傲天,此刻終於成為現實。巫裳的臉上同樣布滿著淚痕,只是在和白傲天擁抱過後,巫裳就從他的懷中掙紮著站起,然後轉身瞧向站在不遠處的白墨,嘴唇哆嗦,眼神顫抖。

“是你嗎?小墨,我的孩子。”

“母親,不孝孩兒白墨給您請安了。”白墨說完就直接跪倒在地,上半身直勾勾的硬挺著,擡起的腦袋上一行行淚水不斷滑落,從來沒有像是現在這樣,白墨不能控制住眼淚。

“小墨。”巫裳腳步錯動間就沖上前一把將白墨摟在懷中。

眼淚成為這裏的主基調。

這一家三口在哭。

巫彌雙眼濕潤。

妲祀和妲顏也在哭泣。

惟一沒有痛哭的就是林政,趁著這邊所有人都開始哭泣的時候,他竟然轉身就從當地消失。等到白傲天反應過來後,臉上已經布滿怒容,“該死的林政,竟然讓他給逃走了。”

“逃走?”

白墨和巫裳已經宣洩完心中的那種悲傷情緒,暫時恢覆過來後,白墨嘴角不屑道:“父親,忘了告訴您們,這符篆晶巢如今已經成為我的囊中物,我就是這裏的主宰。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夠從這裏離開,林政想要走,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他的身體中到處都布滿著我布置下來的殺機,他還想要逃走不成?”

唳唳。

果然就在白墨話音落地後,剛剛從這裏消失掉的林政瞬間就被拉扯回來,他滿臉驚恐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但感受著身邊環繞的那種殺意,林政真的是有種想哭的沖動。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現在你們一家已經團聚,這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嗎?巫裳,你捫心自問,我就算是禁錮著你,我對你做過任何過分的事情沒有?沒有吧,一件都沒有,你是不是應該看在我對你一片癡心的份上,讓你兒子放過我那?白墨,只要你肯放過我,我保證以後不但不會找你麻煩,我的長生教還能惟你馬首是瞻。”林政滿臉驚恐顫聲喊叫著。

丟人丟到家。

堂堂長生教教子竟然會做出這種沒有格調的事情來。

只不過你要是認為白墨是心慈手軟之人,就真的是大錯特錯,在他這裏是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威脅到他的,白墨看著像是一頭狗的林政,嘴角露出最為不屑冷笑。

“第一殺豬刀,吧。”

啊。

當第一把殺豬刀狠狠刺進林政身體中的靈竅,將靈竅內的竅珠刺爆,將所有東西全都轟碎後,林政發出慘不忍睹的喊叫聲。之前還是溫文儒雅的他,如今真的就像是一頭癩皮狗般,在地上不斷掙紮滾動著。任誰看到都不會想到,林政還有過那種瀟灑的人生。靈竅被毀,帶來的是林政靈魂深處也在被攪動。

這種攪動才是最為致命的疼痛。

白傲天他們站在旁邊,看著林政的疼痛滾動,眉頭間都能夠感覺到這刻的林政必然承受著最為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這事是白墨做的。要知道修煉到神士九級後,已經是很少有誰能夠帶給這些強者痛苦。而如今林政就承受著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這豈不是說白墨更加強勢?

“我的兒子已經變的這麽強大了嗎?”巫裳喃喃自語道。

“我們的兒子早就長大了。”白傲天拉著巫裳的手,一刻都不願意松開感慨道。

這對父母能夠想象到白墨從小到現在到底是經歷了什麽樣的困難,要是沒有那些苦難的話,白墨是斷然沒有可能成長起來變成這麽強大的。只是想到那種困難,白傲天和巫裳就感到有些內疚。他們做父母的,沒有辦法讓白墨有個美好的童年就夠失職的,還讓白墨處於那種每時每刻都會有死亡降臨的環境中,真的是失職父母。

從今往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到我的兒子。

白傲天和巫裳對視一眼後,兩個人心底升起這個念頭。當這個念頭冒出來後,就不可遏止的霸占了兩人的精神世界,再沒有什麽事情比這個更加重要。

“第二把殺豬刀,吧。”

“第四把殺豬刀,吧。”

“第三十八殺豬刀,吧。”

……

鮮血淋淋。

遍體鱗傷。

慘不忍睹。

這刻的林政真的是再沒有了昔日的榮耀,完完全全就是變成了一具血屍。偏偏這樣的血屍還是沒有死掉,就算是林政想要自殺都沒有那個可能。白墨有的是辦法玩弄死他,光是白墨所知道的秘術,就足以讓眼前這個家夥知道什麽叫做痛不欲生,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的折磨。林政雙眼已經迷糊,但神智卻是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神智越發清醒,帶來的就是林政比任何時候的感覺都要敏銳。別人能夠感知到的痛苦,在林政這裏卻是被無限制的放大了十倍百倍,白墨要的就是林政必須承受這種後果。

有些事情是你不能做的,有些事情甚至是你想都不能想的。

林政敢挾持巫裳這麽多年,便是死罪。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林政悲慘的喊叫著。

“殺了你?那多沒有意思,林政,像是你這樣的人,真的要是一刀殺死,那實在是便宜你了。我要將你的價值全都榨幹榨凈,我要讓你知道當初你的貪欲會給你帶來什麽樣的後果。”白墨手指向前一點林政便從當地消失,出現在乾坤血塔中後被禁錮起來。

折磨洩憤這種事情慢慢做才有成就感。

“小墨。”巫裳有些擔心的盯著白墨。

“母親,我知道您想要說什麽,放心吧,我就是這樣收拾折磨下林政出出心中的惡氣。平常我可是個標準的乖乖少年。”白墨嬉皮笑臉的走過來笑著道。

“你呀。”巫裳揚眉道。

或許是因為血脈之間的那種天性使然,所以盡管這是白墨和巫裳的初次見面,但彼此真的是沒有那種隔閡。這是白墨最為喜歡的,也是巫裳最為樂意見到的。真的要是在母子間都有所隔閡的話,那就會讓整件事情變的可笑和可悲起來。

“母親,您這剛出來,身邊應該是沒有什麽拿手的兵器吧?要不我送給你兩件?”白墨笑瞇瞇道。

“你送我?”巫裳好奇道。

“當然,我現在是想要多少禮物就有多少禮物。父親,母親,還有巫彌你們,這第一神冢盡管說是遍地好處,但你們要是留在這裏真的是不安全的。既然咱們一家已經團聚,你們還是離開這裏為好。”白墨思索著道。

“可是我們一家剛剛團聚,我不想就這樣分開。”巫裳斷然拒絕。

“那就在這符篆晶巢中住一段時間再說。”白墨無所謂道。

“好。”巫裳趕緊道。

這麽多年沒有見過丈夫,沒有見過兒子,這剛剛見到巫裳是絕對不會想要分開的。白墨的話已經很清楚,那就是他想要留在這裏,這是絕對不行的。真的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說我還要將我兒子置身到這種危險境地中?巫裳作為一個母親,是斷然不會那樣做。而白墨也就是隨口說說,現在聽到巫裳的話,自然會聽從。

嗖。

就在巫裳和妲顏開始聊天的時候,白墨卻是一下就出現在妲祀身邊,沒有任何害羞,就那樣當著所有人的面,很為自然的拉起妲祀那漂亮的白皙小手。

“你怎麽也跟著進來了?難道不知道我會擔心你的嗎?早知道你會進來的話,我就讓你也前去諸神陵寢,讓你也參悟大神神通大道去了。要不咱們現在就去?”白墨柔聲道。

妲祀害羞了。

在妲祀的臉上湧現出來的是一種很為罕見的嬌羞神情,當兩朵羞雲升起來後,白墨看著此刻的妲祀真的是有種說不出的嬌媚。天狐族那種不用任何秘術就能夠從骨子裏面釋放出來的嬌媚風情,在妲祀身上釋放的淋漓盡致。

“我擔心你。”妲祀低聲道。

“我也擔心你,但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你要是有事,真的是會比我死掉都要讓我難過。”白墨拉著妲祀小手,甜言蜜語從嘴中想都沒想變說出來,少年氣息撲面而至,讓妲祀越發沈迷。

白傲天站在那邊沖白墨忍不住暗暗伸起大拇指頭,傳音道:“小子,你比老爹強。當初你老爹都沒有像你這樣泡過妞兒,真的要是有你的一半本事,我也早就將你老娘給拿下來。不過小子你倒是有我的風範啊,哈哈。”

白墨心底頓時無語。

巫裳和妲顏看到這幕,彼此對視後心情大悅。

一掃之前的陰霾。

“你之前說要送給皇妃禮物,是真的還是假的?”妲祀在短暫的害羞後,已經很快適應了自己的位置,站在白墨身邊,扮演起來小媳婦的角色來。和白墨所說的前往諸神陵寢修煉相比,妲祀更願意這樣陪伴在白墨身邊。

好不容易有這種能夠獨處的機會,妲祀怎麽會錯過?

“當然是真的,不但是我母親,你們誰想要都有,你們最好期盼著那群人身上能夠有好東西,不然真的是會讓我感到失望的。”白墨嘴角揚起一抹神秘弧度道。

“什麽意思?你到底準備怎麽做?難道說你還能夠控制符篆晶巢不成嗎?”妲祀撅嘴道。

“這你都能猜對?”白墨意外道。

“不是吧?真的?”妲祀更加吃驚道。

“不愧是我媳婦,這種事情都能夠猜到。沒錯,我現在就是準備打劫,打劫這所有闖進符篆晶巢中的神士。我原本是想要將他們全都埋葬的,但我母親既然回來,為了慶祝我一家團聚,就勉強放過他們性命。但既然能活下來,就總得拿出來點禮物吧,沒有禮物的話,誰也別想從這裏離開。”白墨傲然道。

妲祀當場傻眼。

巫裳眼神震驚。

白傲天更是使勁吞咽著吐沫。

巫彌心底掀起著狂風暴雨,知道少主厲害,但沒想到會這麽厲害。符篆晶巢都能夠給掌握,你現在就說少主能夠殺死大神,我巫彌都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懷疑。

“現在表演時間到。”

白墨知道白傲天他們或許還會不相信,但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這件事情。你們不是不相信嗎?我就用最為真實的行動來向你們證明,讓你們知道我是絕對沒有說大話的。

符篆晶巢而已嘛,我就是主宰。

於是所有在符篆晶巢中的神士全都聽到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出現的是那樣詭異,但響起來後真的讓他們感到有種說不出的憋屈和壓抑,就連那些神士九級巔峰的強者,這刻都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

“諸位,相信你們應該知道我是誰吧?沒錯,我就是你們嘴中的肥肉,就是你們誰都想要吃上一口的白墨。不過有個好消息和有個壞消息要告訴你們,我想你們聽到這兩個消息後都會感到是好消息的,因為在我看來這就真的是好消息。”

是白墨的聲音。

只要是進來的神士真的有很多像是白墨所說的那樣,就是真的追蹤著白墨而來,為的就是能夠有機會將白墨給斬在刀下,從而將白墨身上的寶貝全都占為己有。然而現在看來這個想法真的是只能夠是奢望,再沒有辦法實現。

白墨的聲音能夠響徹整個符篆晶巢,已經是讓每個人心底都升起一種不想要承認的現實。

因為害怕承認後所面對的恐懼,所以他們全都選擇否認。

“好消息是我今天心情好,所以說你們都能夠活命。當然之前死掉的就算了,我說的是從現在這刻起,你們在符篆晶巢中的每個人,都有活命的機會。壞消息是你們需要付出點代價,你們都是聰明人,都應該知道的,就算是過個山都要留下點買路錢的,更別說你們現在要拿出來的是你們的買命錢。”白墨微笑道。

原來這就是白墨的搶劫生財之道。

巫裳有些無語的盯著白墨,這個小家夥到底經歷了什麽樣的人生,怎麽會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不過你別說,真的不愧是我的兒子,這種辦法都能想到,有前途。

白傲天站在旁邊,看到巫裳的眉頭有些輕微皺起來,就故作嚴肅道:“白墨這個兔崽子真的是無法無天的很,怎麽能夠想到這種辦法?這不是典型的搶劫嗎?他怎麽能這樣沒有底線的做事,我要好好批評教育下他。”

“你要批評教育誰?”

白傲天自以為是捕捉準了巫裳的脈搏,誰想自己這話剛說完,迎接的便是巫裳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別看在人前巫裳是人間仙子,但在面對白傲天的時候,真的是處於絕對優勢。

“他們這些人全都是進來想要殺死咱們家兒子的,你不幫兒子也就算了,還在這裏說什麽風涼話。怎麽?難道說面對這些想要我兒子死的人,我兒子就不能夠狠狠的收拾他們嗎?別說只是打劫他們,就算是將他們全都殺死在這裏,又有何妨?你真的是越活越沒有出息,要我說,你是不是在血色深淵秘境腦袋進水了?”

“我腦袋進水,我腦袋進水。”

白傲天趕緊道歉道:“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想說的就是這群王八蛋們,竟然敢想要殺死我兒子,我兒子的做法就是極好的,別管是誰,全都搶劫,搶劫幹凈他們,誰敢反抗,我就將誰掀翻。你們所有人都聽著,現在打劫。”

噗嗤。

巫裳當場就笑起來,這一笑百媚叢生。

白墨有些無奈的聽著老爹老媽的對話,真的是夠極品的。原本還想著自己老爹是多麽的英明神武,誰想到竟然是這樣,早知道是如此氣概的話,自己就應該多多諷刺下老爹。

“白墨有沒有搞錯?他不會是真的傻了吧?”

“竟然敢要挾咱們,知道咱們這邊有多少神士嗎?”

“就算是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夠將他給淹死的。”

……

當符篆晶巢中其餘人開始冷嘲熱諷的時候,在闡煌這邊每個人的神情卻都是嚴肅的。他們怎麽都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這樣的變化,他們原本還想著是能夠繼續蹦跶蹦跶的,誰想到死亡會來臨的這麽快這麽迅猛。

“我們這次又輸了。”闡煌無語道。

“必須認輸,雖然我也不甘心,但要是在這裏不認輸的話,我們恐怕都要隕落在這裏。”隋金箍皺眉道。

“真的有那麽誇張嗎?”

“恐怕比我們所想的還要誇張,我知道你們心裏是怎麽想的,你們每個人都擁有神器,但別忘記你們的修為境界,別忘記這裏是什麽地方?符篆晶巢關押的是誰,你們不知道嗎?那可是通天神族的那位大神。如今白墨能夠堂而皇之的傳音各處,意味著什麽你們難打不清楚嗎?”邪臨塵挑眉斷然道。

“所以說咱們現在應該怎麽做?”闡煌有些不甘心道。

“我們的東西都已經被他搜刮的差不多,這些可是我們剩下的惟一保命底牌,真的要是將這些也全都拿出來的話,我們恐怕立馬就要被傳送出第一神冢。以這種姿態回到天道界面,我們會被世人笑話的。”隋金箍搖頭道。

“現在知道你們會成為笑話了嗎?”

就在隋金箍話音落地後,陡然間兩道身影出現在當地,所有人全都擡起頭發現冒出來的赫然是陳匡和芍藥。這讓所有天道界面使者心底產生一種希望,大家怎麽說都是天道界面的,想必他們兩個不會見死不救吧?

“陳匡,怎麽是你們?”闡煌遲疑道。

“怎麽就不能是我們?難道你們看到我們很失望嗎?真的要是那樣的話,我現在二話不說轉身就走。”陳匡臉上露出不耐煩神情,對這些家夥,他真的是沒有放在心上。

再說嚴格說起來闡煌他們和自己可是情敵,大家都想要追求芍藥,要是說他們全都落敗的話,自己豈不是就大有希望?只不過陳匡是真的沒有想到闡煌他們會變成如今這種容貌,真的是夠可悲的。什麽樣的秘術能夠讓闡煌他們隕落如此,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真的應該繼續跟隨在白墨身邊,說什麽都要將這門功法給弄到手中。

“陳匡,名人面前不說暗話,是不是白墨讓你們過來的?”邪臨塵挑眉道。

“是的,就是白墨讓我過來的,不瞞你們說我也沒辦法奈何白墨。我想你們心底都已經有所猜測,這個符篆晶巢的確已經被白墨所掌控,他現在已經成為這裏的主宰。”陳匡隨意道。

轟。

最為平靜的話語釋放出來的那種殺意卻是最為淩厲鋒銳的,就知道會是這樣。為什麽會這樣那?白墨和那個通天神族大神到底有什麽關系那?為什麽白墨能夠得到這麽好的機會?我們卻要在這裏不斷承受符篆侵襲不說,現在更是要看著白墨臉色行事?我們都是高高在上的天道界面使者,是大宗派弟子。

白墨只是一個螻蟻。

什麽時候我們這群王者要向螻蟻臣服?

“白墨怎麽說的?”邪臨塵深吸一口氣,將所有不甘心全都按捺住後沈聲問道。

“白墨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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